很特別的是,有兩台攝影機不斷交錯拍攝著演員,投影在後方的屏幕上。演員一下面對劇場一下面對鏡頭,真的很厲害。整個劇情非常的詼諧幽默,但最後一幕燈收掉之後有微弱的光打在演員身上,只剩輪廓,妻子走向前賞了丈夫兩巴掌,然後那個原本以為被深愛的愛著那個丈夫的女人,走向前開始和他跳起舞,之後解下他的腰帶,在大家以為害羞的事要開始時,他拿起酒瓶重重的打著丈夫倚靠的沙發,從側面看像是打在丈夫身上(因為視覺上只剩下剪影)

  氣氛驟變,這樣的畫面延續了好一陣子,好卑微的光線好卑微的人好卑微的愛情好卑微的錯認好卑微的卑微。

一陣鼻酸。

 

回過頭來,這種手法似乎就是疏離化的手法。導演不讓觀眾太過沉溺於演員遭遇的情感,而透過攝影機放大很多細節,製造了多層次的視野。更特別的是,當演員對著鏡頭講話的時候,彷彿這齣戲只為著你而演出,彷彿他只在對妳說話,有種聚焦的效果。

 

而我如今才懂,真正的沉重需要完美的歡愉襯托。

這樣的戲才會美,才能讓觀眾接受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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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tkul209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